紧抱在怀中,喉结轻轻上下滑动,附在她耳边嘶哑道:“有做梦吗?小狗。”
“嗯。”楸楸猜测他肯定是见到自己做梦的样子。
就像以往做的那些连环梦境一样,梦里,她又回到雪崩那天,只是这次没有雪崩的细节过程,驾驶座上亦没有慕玉窠的身影,她独自被深埋在雪下的车子里,车窗破碎,暗无天日,她有小半边身体与积雪亲密接触,很冷,很冷。
裵文野正开着车,听到她的呢喃,便把车子短暂停在路边,从后排拿来一张毯子,服服帖帖盖在她身上,将车里暖气升温。
紧接着她又梦到自己被定格,在一家博物馆里被展览,她的名字叫作《被世界淘汰的内核》,车子里,她双眼紧闭,头发手上结了霜,手里死攥着手机,她嘴巴微张,似乎在对这个世界留最后一句话。
她说了什么?楸楸不记得了。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再有意识,她已经在车的后排,在裵文野温暖的怀抱里,她没有死,没有结霜,亦没有被展览,只是被人摸着心脏。
要来了吗?探索水滴区域。
“我们在哪里?”她被弄得有点紧张,小声问。
“雪山湖边。”裵文野拿来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
“亲爱的,还有三个小时日出。”他说着,去揭开她身上的藏袍。
腰带早就解了,藏袍充当一层被子,揭开便看见一具绸布服帖的婀娜多姿娇体。
“我们回程,坐火车好不好?”裵文野忽然问,他的声音比以往要柔和。
楸楸屏气,皮肤热了起来,“为什么?”
前方中控台亮着,她的夜视能力没有他那么好,只能依稀看到他的轮廓,以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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