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直接邀请她,是惠思嘉主动地问起,能不能带她一个。
这才有今天。
其实她们都知道,此行太过理想主义,根本赚不了钱。不过对于财富到达安全线的惠思嘉来说,这没有什么可顾虑的,她已拿到美国绿卡,工作十几年下来的积蓄,只要不追求大富大贵的生化方式,已经完全可以支撑她后半辈子不用工作。现在之所以想回国,主要是年纪大了,想家,想念家乡的一切。可也仅仅只是想而已,过去没有一个理由和动机可以推动她去干这件事。
但是现在有了。
而楸楸就真没什么所谓了,她本来就不打算一直待在同一个工作岗位上,她做不到像老一辈人一样,可以在一个工作岗位待好几十年,那样也太无趣了,她找不到这样做的意义。人生的意义找不到罢了,总不至于连生活的乐趣都找不到吧?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尝试更多的可能性。
有些人会说“你不需要养家糊口,当然可以自由自在了”,所以楸楸很困惑,养家糊口是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吗?非得争先恐后地去选择这种活法。
明明有得选,只养老不养小,却非要当个成年人——全部都要。
现在三个人里,连黄婉伶都不选‘我都要’的生活,她目前为止正计划着把结婚生育这件事提上日程,大约准备个好几年,赶在三十之前优生优育,等到什么时候她那位母亲回过神来,才知道可以去派出所查她身份证,到法院告她,给她寄传票,非要她履行赡养义务,不履行就冻结她银行账户,估计到那个时候,黄婉伶才会被迫承担起‘我都要’的法律义务。
邮件发送完毕,脑海里思考的声音一下子便消失了。
酒店客房顿时变得清静,楸楸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舍,对于繁忙的不舍,这意味着她待会要无聊了,无事可做。
在纽约的时候,她经常过着轮轴转的生活,上学各种课程,各种朋友的邀约,各种ffee 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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