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裵文野只看一眼天花板,没什么表示,能怎么办?只能赔钱了。
“去洗澡。”
“我可没有那么大力气,能弄坏这个。”
楸楸碎碎念道,想甩锅。
裵文野气笑了,指着她,“倒打一耙是吧。”
楸楸站起来,经过他时做了个鬼脸。裵文野追着她回头,她一溜弯儿下来的背柱还有白色痕迹。又扭头看天花板。
华盛顿哪儿有地道好吃的中餐?甭说地道了,单说好吃都很难找。
楸楸换好衣裙,化好妆出来,裵文野本来承包着搜寻攻略的担子,现在竟然坐在窗边沙发打电话。
她放下包包,脱了鞋子,悄悄溜到某人身后,展开双手,捂到裵文野眼睛上。
其实窗玻璃早都把她整个人暴露了。
眼前一片昏黑,只指缝溜进稀薄的余光,裵文野不理她,任由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耳后,继续与电话那头的人沟通。
依然是楸楸听不懂的粤语,他说得简短又迅速,我行我素。
尽管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可这语气任谁听了,都明白他是在催促结束通话。
电话彻底告一段落,脖颈上却多了一个吻痕。
裵文野盯着镜子里,自己的颈窝,耳后方有一枚浅浅粉色的痕迹。
楸楸倚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双手环胸,没有穿那条冬日气氛浓重的墨绿天鹅绒吊带裙,穿得是自己带来的克莱茵兰中袖t,一条七分黑裤,一双白袜子,搭昨日买的玛丽珍鞋,搭配了湖蓝耳环和九十年代港风妆容——大约是昨天听过那么几句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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