裵文野感到好笑,“现在上哪里去给你找只震动的羔羊?”
楸楸抱紧她:“呜,那就不要。”
“乖一点,”裵文野揉她尾巴骨,“真饿了,给你做吃的。”
她仍不愿。裵文野也不惯着她,翻了个身将她摁床上,退出来,一滩水跟着出来,将黑色床单洇出花儿来。越狱成功。
见场面已成定局,楸楸侧过身来,拳头狠狠捶了一把床上,又回头提意见,“我想吃卤水 ,卤肉,我看到你厨房里有砂锅。”
一番为非作歹,她头发凌乱,披散在枕头上。
卤水做一次要一天,裵文野不想做。他坐起穿衣服,“你连饭都不知道怎么做,还能知道卤水要用砂锅?”
楸楸说:“没见过猪跑,还能没吃过猪肉么。”
这句话的原话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可仔细想想也是,楸楸生在什么家庭?于她而言,见猪跑确实难于吃猪肉。
楸楸也不在乎,爬起来,鼻尖拱他的脖颈脸颊,连吻带亲的,呜呜几声,“给我做吧,文野哥哥,文野哥哥,文野哥哥。”
这会儿就知道叫文野哥哥了。裵文野感到好笑,切地一声,钳着她的下巴,“对我有什么好处?”
房门不知何时开了,客厅打进来薄弱的光,楸楸看了他好一会儿,竟还真的认真地思忖了半分钟,紧接着她目光一亮,又以勉为其难的语气道:“我给你表演一场裸.体厨房秀?”
“……”裵文野沉默地看了她好一会儿。须臾,他声音充满了无语和诚恳,“你还是穿上衣服吧。”
他是想把东西交代了,不是要把今生都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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