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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拂战战兢兢地候在门口,欲哭无泪。
天地良心,她只是晚回来那么几刻钟,自家公子就叫人拐到床上去了。
她怎么就没将人看住呢?
谢执身上胡乱披了件外衫,伸出手,掩了掩松脱的衣襟。
细白手腕上,情/事痕迹还未消褪,阿拂看得触目惊心,好悬没昏过去。
“公子,要阿拂帮您……取些软膏涂一涂吗?”
单手腕同脖领已经不能看了,阿拂简直不敢想别处是什么情景。
那周少爷还自诩读书人呢,竟粗暴成这样!
谢执闻言一哽,待反应过来,有些羞恼地闭了闭眼。
“不必。”
在下头的又不是他,用什么软膏!
说起来,昨夜那人用的软膏是从何处拿来的?
寒汀阁里可没有这种玩意儿。
随身带着的吗?
这人果然早有预谋!
床幔叫谢执攥在掌中,险些揪出洞来。
“他说了什么?”
阿拂垂着头,在心里暗暗叫苦。
“没什么了。”
“只临走前,说在桌子上替您留了东西,叫嘱咐您看。”
“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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