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吧,小皇帝总还不至于这般没脑子。”
谢执说着,从一旁矮几上取了道明黄的卷轴,递去周潋手上。
“喏,天子御批的符令。”
“见此物如见天子。凭着它,便可调儋州驻军。”
“堂哥这回会来儋州,除了寻嫂子之外,也是为了将这道符令送到我手上。”
“有了它,你我总不至于两手空空,落到任人宰割的份上。”
周潋看过卷轴,随手搁去一旁,“盔甲辎重不比其他,靖王只会更加小心谨慎。”
“想同前回一般抓他的马脚,只怕不易。”
“况且前次,贡缎,私盐,尚能用生意做借口掩盖,这回若再想打探,怕就不好寻出说辞了。”
谢执蹙眉,“正是如此。”
“靖王在儋州城中并无甚可用之人,且他又疑心颇重。”
“我猜,假使那批东西真在儋州,他大约也不肯同你父亲透露太多底细。”
提及周牍,周潋静默一瞬,蓦地嗤笑一声。
“有了先前贡缎同私盐之事,周牍在他眼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已然是无能之辈了。”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如此急着将周澄推出去。”
“比起周牍,大约周澄还更叫他信些。”
周澄势单力薄,无所依仗,若非靖王之故,他怕是连周牍青眼都无可得。
是以除了靖王,他原无第二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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