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惊怒,“儋州距皇城数百里之遥,”
“你有几个胆子,敢生出这样的疑心?”
“不要命了么?”
“父亲糊涂了吗?”周潋抬起头,稳稳站着,低低冷笑一声,“儿子这条命,原本就险些没了。”
“若无谢执,父亲难道还以为,儿子今日能好好站在此处听您训斥?”
周牍叫这话一噎,默然不语。
他当然不会这么以为。
事实上,方才他喊出的那句本就是自欺欺人之语。此刻他心中的怀疑好似惊涛骇浪一般掀起,搅出重重不安。
周潋的话仍在继续。
“儿子原要顺着线索去查,谁知当晚,那位辨认出毒物的大夫便在家中身亡,仵作验后,却称是暴毙,无从查起。”
“儿子也曾叫人带着那箭头去往京城,看能否寻到源头。”
“可派出去的人出城不过数十里,便遭人追杀,杳无音讯。”
“父亲,”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响在周牍耳中,却仿若雷鸣,“这儋州城中,”
“有人想要儿子的命。”
他说着,向前一步,一双眼落在周牍身上,后者莫名地觉出冷。
“父亲知道那人是谁,对吗?”
“我……”
周牍待要开口,喉中却好似堵了一团棉花,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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