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便多偏向周潋些。
周潋只一笑,未置可否。
他同周牍间的不痛快,原也不在这一件两件之间。
那日马车之中,谢执同他提及的旧事恍若蜂刺一般蜇在心底,碰都不敢去碰。
若……事实当真如是,他待周牍又该如何,周潋甚至没有勇气去想。
“周伯先请回吧,待得了空,我自会去同父亲解释。”
周管家还待再劝几句,只见周潋面色暗沉,显是听不进去,长叹一声,只得作罢。
临走时,忍不住又朝院中望了一眼,低声对周潋道,“白大夫是常年寄寓在府里头的,医术也算佳。”
“少爷若真心急,不如叫他也来瞧一瞧?”
“多谢周伯好意。”
周潋微微颔首,却没将话继续往下应。
白大夫入府早,听闻当日娘亲尚在时,府中主子的汤药便俱是他来伺候。
娘亲死得那般蹊跷,他身为大夫,若说其中半点内情不知,周潋是不肯信的。
无论如何,他也不敢冒险,将谢执交予这人手中。
辞过周管家,周潋去小厨房中瞧了瞧药的火候,用细纱巾蒙着,滤进瓷盏里,拿托盘盛了,正待要走,又不知想起什么,嘴角微微弯了弯,在柜中寻了片刻,添了碟蜜饯在旁边。
谢执正在榻上倚着逗猫,手中捏了条鱼干,在猫眼前一下下地晃,引着它去够。
他瞧不见,听声辨形又不大熟练,逗不得几次,鱼干便被猫伺机抢了去。
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