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谢执又退了一步,冷着脸地将柚子叶摔进周潋怀里,“轻浮。”
周潋伸出手接住,面上再忍不住笑意,“阿执怎么不演了?”
“才刚起了头而已。”
“少爷乔装的本事,谢执望尘莫及,”谢执扫了他一眼,“这戏有少爷一人扮就成。”
“谢执原只该在台下看热闹。”
“你先挑起来,如今倒全推给我,”周潋怀里抱着一捧柚子叶,腾不出手,瞧着这人微红的鼻尖,心中莫名泛起了痒,“什么都听了一清二楚,还在这儿唬人。”
“我陪着你演,怎么倒不乐意了?”
他笑着,凑去柚子叶上,嗅了一记,“好难伺候。”
“不敢劳烦少爷伺候,”谢执自顾自寻了凳子坐下,随手解了斗篷撂去一旁的矮榻上,“少爷身旁的小厮这般能说会道,”
“一清二白时候,谢执就已背上了名头。若再叫少爷伺候一回,传出去,兴许就该成我今日来自荐枕席了。”
除去斗篷,周潋才察觉到,这人今日又作了女儿家的装束。
百蝶穿花的素缎裙面,腕上垂着绞丝镯,发梢用一枚白玉环束着,愈发衬出霜雪似的一双眉眼。
周潋看得微怔,听见谢执开口,顿了下,才反应过来,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朝一旁装鹌鹑的清松招一招手。
“谢姑娘恐是没听全,你方才讲的,再同她说一遍。”
清松皱巴着脸,对着谢执,几乎快哭出来了,“谢姑娘可饶了小的吧。”
“往后小的便是再有十个胆,也不敢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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