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满腿的泥点子。”
“公子在窗前瞧一会儿,瞧见泥点子,总也该消消气罢?”
“谁在窗前瞧他,”谢执淡淡地垂下眼,捏一捏怀里圆圆的猫脸,自然而然道,“房里闷得很,开窗透透气罢了。”
啧,自己话里头还没将人带出来呢,这厢就先对上了。
“是,”阿拂忍着笑,情知自家公子是个脸皮薄的,也不拆穿,好声好气道,“那公子现下可觉得好些了?”
“您身子刚好,还是注意着,回头冒了风,又该咳了。”
她说着,走上前去,顺手将窗扇掩了。
谢执也不大在意,抱着猫,重又缩回了榻上。
他向来畏寒,天略冷些,便懒懒地不大想动弹。偏偏儋州的冷同京城不同,湿漉漉的寒气像是要透进骨头缝里,愈发觉出难受。
“也不知这里冬日能下几回雪?”
“听说是不常见的,”阿拂在一旁收拾空了的碗盏,随口接道,“方才一路走过来,雪都已停了。我瞧那路上的积雪都没存住,化了许多呢。”
“从前那样盖过膝的雪,恐怕只有京城里才能见着。”
已经停了么?
这样快?
谢执想起那人进屋时,肩上落着的细碎雪粒。
的确算不得多大,碰一碰便要化了。
阿拂大约是怕谢执失望,又接道,“京城雪下得长久,”
“三月份都还冷不丁地落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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