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吗?”
谢执拿手支在矮几上,撩了撩眼,长睫落下又掀起,“才替猫说过一回,又替自己说了一回。”
“我还半个字未讲,少爷认得倒痛快。”
“早知道,合该叫阿拂在院子里备捆荆条,也好给少爷行个方便。”
“负荆请罪吗?”周潋低低笑了一声,“要是阿执吩咐如此,那也不必劳烦阿拂姑娘了,下回我再登门时,自己背一捆就是。”
他说着,又指了指蹭去谢执脚边的猫,“再替它也备一捆,可够了?”
谢执以手支颐,轻飘飘看了他一眼,“随你。”
“少爷既然乐意,谢执还有什么可说的。”
“不如现下就回去寻荆条罢。”
“哦,对了,”谢执的视线在周潋面上打了个来回,慢悠悠道,“从前廉颇将军诚意悔过,肉袒负荆。”
“少爷如今既也心诚,合该效仿之才是。”
周潋不妨被他摆了一道,一时顿在原地,耳廓微红,只得笑着同谢执告饶,“阿执博闻强记,今日是我冒犯在前,再不敢了。”
说着,又从袖中取出一物事来,递去谢执眼前,“物归原主。”
“还望阿执瞧在它的份上,莫要同我再计较了。”
雕镂香炉安安稳稳躺在掌心里,正是谢执先前落在空雨阁那一樽。
周潋出门时鬼使神差地带在了身上,现下倒正好派上用场。
谢执端详了两眼,伸手接过。
细白的木芙蓉般的手指衬着碧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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