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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牍老了,眼界胆识都有限,瞧见这情形,哪有不害怕的?”
“本就悬着心,再经人撺掇两句,禁不住就上了贼船,也是寻常。”
“只是可惜了周家早年攒下的基业,倒被这不肖子孙毁了干净。”
阿拂听罢,微微惊奇道,“我还当你来儋州之后,一直窝在这酒肆里偷懒。”
“没成想倒还做了些有用的事。”
“也不枉公子带你出来一回。”
“这般看轻人的脾气可不好,”那人没个正形地笑,“你我都是在公子手底下做事的,只不过一个出力,一个出脑子而已。”
“只怕我还比你要累得多呢。”
“得了,夸你两句你自己接得倒快,”阿拂没好气地把带来的包袱推去他眼前,“喏,前几日新做的马蹄糕,公子都没吃到多少呢,先便宜了你。”
“多谢阿拂姐姐。”那人笑眯眯地应了,不客气地从里头拈了一块,塞进口中,慢悠悠吃完,才又问道,“公子打听林家做什么?”
“莫不是想开了,打算直接砍了周家这条摇钱树,断了靖王的后路?”
他说着,自己倒兴致勃勃*来,“叫我说早就该如此。公子连儋州这一趟都不必来了,只把活儿交来你我手上就足够了。”
“不出三月,咱们就能收工回京城了。”
阿拂白了他一眼,“你当公子同你这般没脑子?只会这样不入流的手段?”
“公子要的是靖王谋反的铁证,抓了周家,还有赵家钱家孙家,哪里抓得干净?”
那人挨了抢白,也不恼,笑吟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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