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姑娘打算瞒他到什么时候?”
矮几上摆着盆秋海棠,谢执随手揪了一朵,指尖揉捻着绛红的蕊瓣,“慢慢看吧。”
“总有一天的。”
“那,”阿拂忖度着他的语气,又道,“姑娘是打算继续同他这么交际?”
她的话音有些迟疑,“他到底是周牍的亲儿子,时日久了,若是再起了疑心,总归是对姑娘不利。”
“不见得,”谢执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按着宣州的消息,这位周少爷不见得同周牍一条心。”
“周牍是傻的,他这儿子可未必。年轻人心明眼亮,指不定就生出别的打算来。”
“若真如此,那再好不过,”阿拂眼睛一亮,“日后,或许这书呆子还能为姑娘所用也说不准。”
“只希望他做起事来,别像今日在姑娘眼前这样呆就好。”
谢执不知想到了什么,很轻地笑了一声,“呆也有呆的好处。”
园中无聊,多个人逗一逗,也当散心。
说笑几句后,谢执喝尽了茶,问阿拂道,“你今日去前头,可见到了?”
周家规矩大,为着各处收心,府中下人若无吩咐一概不许擅自走动。两人入府几日,也只在园子里行走一二,前头周牍的住所附近鲜有涉足。
还是先前在堂上,因着谢执的病情,周牍吩咐了周管家去取药来,恰逢着筵席忙碌,周管家脱不开身,阿拂央了他几句,才顺势跟着位小厮往前头药阁去了。
阿拂摇了摇头,“不曾。”
“药阁离那处远,小厮又十分机灵。到底是白日里,脚程若太快只怕露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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