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想起来,也是不一样的。
就像白泽说的,连久和神农,是不一样的两个人,替代不了,也替无可替。
最终,谷槐蹲在地上,讷讷道:“是我错了,错了。”
元青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你朝前看看,朝前看看吧。”
江安是又气又可怜她。
最后恨恨地跺了一下脚,扔下了一颗舒缓情绪的药丸:“我三个月内都不想跟你说话了!”
连久还坐在食堂里,她在看之前拍下来的小白罴的视频和图片,用手机打上了暖色的滤镜,发到网上去。
这种看到新生命的欣喜感真的太好了。
还可以再努力一点,以后等这几个宝宝长大了,能上一个好的幼儿园,也不用再吃现在这么多的苦。
“这么高兴?”
听到声音,连久惊讶回头:“你没去休息吗?”
“嗯。”司阑走到她身边坐下,看到她手机屏幕上的图片,“来来回回看了多少遍了,不累?”
“不累。”连久将图片给他看,“你刚才没凑近看,真的太可爱了,软乎乎的。”
司阑笑了下。
“那个……”连久往外看了一眼,“你跟谷槐说什么了吗?”
“没什么。”
连久问:“她跟你道歉了吗?”
“嗯。”
连久点点头:“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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