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时遥生活得很痛苦。
酒精是让他能睡着,可是迷糊的时候,他无数次都以为自己还在以前那个受到监管惩治的戒同所,出来上大学正常生活只是他意识不清做的梦。
萧野看着时遥的笑脸,不知怎么,心突然抽了一下,他伸手,摸了摸时遥的嘴角,“不想笑可以不笑的。”
时遥看着他,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萧野,我的病其实还没治好,你会怕吗?”
萧野没有立即给出答案,想了想,才回答:“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无论是什么病,我认识的就是我眼前的时遥。”
真病了那就去治,但是要用正规的手段,而不是用这种类似幽禁的环境来折磨时遥。
时遥盯着他看了半晌,“那你怎么知道,你认识的,就是真正的我。”
“我一开始就知道。”萧野低头,亲了一下时遥因为发烧泛红的脸颊,又说了一遍,“我就是知道。”
时遥难得地没听懂,只不过他看着这样的萧野,下意识地勾住萧野的脖子,拉低,吻了上去。
只不过在萧野准备追过来的时候,又退了回去,“尝出什么味道了吗?”
萧野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甜的。”
现在的时遥好像更甜了。
时遥着实没想到会得到这个回答,皱眉,又凑了上去,这回吻得更深。
发烧的人体温很高,勾缠间,让萧野都感受到了烫。
时遥退开后,准备再问,可看到萧野明亮直白的眼神,觉得不问都有了答案。
“那个退烧冲剂很苦,我现在舌根还有药味,你没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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