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安静下来,萧宠不解的看向轿门的方向,即使视线被盖头遮挡住。
谭澄站在轿前,出声请萧宠下轿。
一般人家娶夫,都会由女方抬脚用力的踢轿门,以此来彰显自己日后的地位,但谭澄面前的这顶轿子里坐着的是当朝皇子,她可不敢踹轿门,一是萧宠身份尊贵不同于一般人家男子,二是她自知自己力气大,这一脚下去,轿子里被娇养长大的新郎能被她踢的头晃眼晕。
可谭澄请了好几次,轿子里都没有动静。谭澄心里纳闷,暗道这是示意自己踢轿门吗?
好奇怪的癖好。
好在一旁的内侍看出谭澄的想法,先她一步将轿子里的萧宠扶出来。
谭澄见萧宠走路步子发虚绵软无力,觉得有些奇怪,内侍适时出声解释萧宠的异样,说他是不舍父亲和皇姐,哭伤了身体。
萧宠听完气的翻白眼,心道果真是宫里出来的人,个个都是虚伪的老狐狸。
萧宠心里愤愤气闷,走的漫不经心,脚尖一不留神拌在台阶上,他头上的盖头随着他身体前倾顺势下滑。
萧宠心里一惊,想伸去抓又没有力气。这时候他若是出了丑,丢的不仅是皇家的脸面,日后他也会被人议论。
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从自己面前滑过,接过盖头,往上一扬重新盖在他头上。
盖头落下来前,萧宠下意识的
昂头抬眸去看,正好对上一双陌生的眼眸里,对上那张俊俏的脸。
盖头轻飘飘的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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