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尚书暗示房宴,“你年纪不大,正是拼功名的时候,所以我跟你
爹从来不急着给你说亲,也没像旁人家给你往屋里安排通房。不过你若是心里有意的人了,我跟你爹也是能接受的,我们不阻拦也不干预,哪怕对方的身份很高,只要你喜欢,那咱家也是可以试着争取一下。”
房宴一直都觉得自家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是天底下顶尖尖的好,饶是如此,现在听了房尚书一番话,她心里依旧觉得感动。自己何其能,才有这样的父母。
“娘,是不是房吉同您说了什么?”房宴目露无奈的看了一眼明明竖起耳朵却装作闷头吃饭的人。
房尚书怕姐弟间生间隙,就说道:“这事不用不好意思,迟早都是要谈到的。”
房尚书问房宴,“你心里可有意的人,或者说可曾想与谁共渡余生?”
房夫郎怕房宴平日里就知道看书,在感情方面稍微木讷,就引导她想象,“一辈子那么长,你要找就找一个自己觉得舒服的,至少同他相处时能身心放松。”
房夫郎看了妻主一眼,笑着同房宴说:“咱家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没那么些个上不了台面的龌龊事,无论娶了谁进门,咱们关起门来过日子都不会闹矛盾。”
提到这事,房尚书矜持的抬起下巴,脸上是藏不住的骄傲。她始终觉得女人夫四侍并非美德,男子也不是女人拿来衡量身份跟能力的标准,娶夫不在多,后院干净烦心事少就行。
关于这点,房尚书希望自己能给房宴和房吉未来的妻主做个模范和榜样。
经房夫郎这么提醒,房宴脑子里不由自主的蹦出来个娇小俏丽的身影,那身影的主人便是挽起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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