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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咬字清晰,抬眸夹了张鑫一眼,“殿下说的没错,她就是个奴才。”
张鑫不高兴的要反驳,却见张管家同他使眼色,张鑫只能不甘心的低头揪着自己的袖筒。
“我惹他不开心了?”楚子栎歪头看着张鑫,随后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可你也惹小虫子不开心了。”
张家母子两脸茫然的抬头,在想小虫子是谁?
暮春轻声提醒,“是萧宠殿下。”瞧着楚子栎终于说到正事了,张鑫一咬唇跪了下来,委屈的红了眼眶,“殿下不知道,是主君先为难奴才的,是他咄咄逼人要对付我娘,我情急之下才同他开了个小玩笑,没成想他却气的回了皇子府,还在路上流掉了孩子。”
张鑫哭的楚楚可怜,“早知道主君会把奴才那话当真,奴才是怎么都不敢说啊。是奴才该死,都是奴才的错。”
表面上张鑫是认错了,可实际上他这是把事情全都甩锅给了萧宠啊。
是萧宠先挑事,是萧宠开不起玩笑,是萧宠任性这才流掉孩子,而他张鑫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盛夏听的咬牙,气的想抽张鑫大嘴巴子。
楚子栎摇头,“这话不对,你是奴才,你有什么资格同小虫子开玩笑?”
楚子栎这话说的逻辑清晰,惹的张家母子一愣。而盛夏跟暮春显然是已经习惯了他们殿下间歇性脑瓜灵的事情了。
“你娘救主,是本分。你气小虫子,是存心。明知故犯,该打。”楚子栎板着小脸,示意侯在门口的侍卫进来。
这侍卫是萧染派来给楚子栎看家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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