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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染给李太傅递台阶,“自然,子栎的确是违反了学堂秩序,您说也说了,这事就这么过去。”
“就这么轻飘飘的过去了?那日后其余学子都像他这般违反秩序被说落两句就算了,那整个学堂还有半分规矩吗?”太傅看向楚子栎。
楚子栎立马伸攥着萧染胳膊上的衣服,偷偷将脑袋藏在她身后,连脚尖都不漏出来。
萧染笑,“看您把他吓的。”
萧染再退一步,“这样,朕把人带回去好好教训,等过两日他消停了知道错了再送回来,您觉得可好?”
瞧见太傅不说话,萧染便道:“这犯错也不能只可着子栎一个人罚,您若是觉得朕刚才的法子还是不妥,觉得此事影响太过于恶劣,那便让房宴同子栎一起退学算了。”
太傅开始瞪萧染。房宴那可是她心里着重培养的人啊,哪能因为一个楚子栎耽误了。
这种情况下,以房宴的身份本来没有开口说话的资格,可她听到这里没忍住行礼主动开口,“学生觉得皇上说的对,如若太傅觉得子栎殿下的画里有那种意思,污了圣人脸面,那学生也难辞其咎,愿与他同进退。”
萧染惋惜,心道多好的后生啊,可惜眼瞎,没看到藏在她背后的璞玉。
太傅斥责房宴,“闭嘴,楚子栎就是个孩子,他懂个什么鱼水!你跟着裹什么乱呢。
既然太傅松口了,那就是默许了萧染刚才的提议,让她把楚子栎带回去“教训”个两天,到时候看他表现再考虑让不让他进学堂。
楚子栎被萧染直接带走,房宴则跟着太傅回了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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