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房吉说的没错,这药当真是房宴一早去太医院里拿的。
这么看来,她这人心肠倒是挺好。
楚子栎正想着呢,盛夏便拿了药进来,“殿下,敷药了。”
已经慢慢消肿了,就是心被打的厉害,还需要涂些药。
盛夏瞧见楚子栎里头的药瓶,再看看自己里头的药瓶,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来,“哦,是房家女儿送的。”
“房宴。”楚子栎将药瓶递给盛夏,提醒他名字。
“奴才知道。”盛夏拿着两个一样的药瓶有些为难,问楚子栎,“殿下想要用哪个?”
“都好。”楚子栎觉得都一样,用哪个都行。
盛夏犹豫了一下,随即决定用安太医给的这瓶,“还是先用这瓶,新的可以先放起来。”
给楚子栎敷药的时候,盛夏跟往常一样同他聊着自己听到的事,随口说道:“听说陛下可能要娶光禄大夫的儿子进宫,到时候咱们怕是不能住在坤宁宫了。”
盛夏叹息一声,随即把这事抛在脑后,乐观的说道:“住哪儿都行,只要能跟殿下一起奴才就满足了。”
楚子栎眉眼弯弯笑的有些甜,心想盛夏进来前可能偷偷往嘴巴上抹了蜜,不然怎么会说这种甜甜的话。
等盛夏吹了灯关门出去后,楚子栎摸着胸前的铜板坐起来,就着从窗户处透进来的月色,将挂在脖子上的铜板解下来。
萧染替他抄写《规矩》,那自己替她卜一卦,看看吕墨是否是她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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