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清楚。”
李舟肯定道:“那一定就是藏着钱了,肯定是被人拿走了,这些年他从你身上捞走了多少钱一定存着些私房钱,被人发现拿走了之后他不甘心,所以一遍又一遍的找。”
繁夏看向窗户上重重叠叠贴在透明玻璃上的雪花,被热气一糊,化成了溶溶的白色,她脑中不由得浮想起那一夜,她摘下戒指扔向水渠,温澜生不顾一切的扑下水的动作。
或许他是在找那枚戒指吧。
可是对现在的繁夏来说,无论温澜生在找什么,温澜生是死是活,一切都不重要了,她不想再见到温澜生那张脸,更不想再回忆起这十几年糟糕的人生。
叮咚。
门铃声想起。
“应该是容修来了。”繁夏立即起身去开门。
容修站在门前,大衣肩上的薄雪还没有完全融化,一张脸被冻得发白,眼眶鼻尖透着像被刀刮过似的红:“繁夏——”
门一打开,屋内的暖气和他身上冷风森森的寒气一交汇,溶成了淡淡的雾白色。
“我在。”繁夏温暖的掌心贴着他的脸,试图将他被寒风侵袭过的脸颊捂热:“昨晚喝醉了没办法回家,抱歉,让你担心了。”
容修摇了摇头,深邃的眼眸里是柔柔澹澹的黑色,脸颊贴着她的掌心轻轻地蹭了蹭,像极了一只焦急等待主人回家,委屈又止不住撒娇的小奶猫:“是我不好,是我没有考虑周到,我应该让司机跟着你的。”
“这位就是容修吗?小夏的丈夫?真是比手机上的还要好看。”李舟笑着说道,好似一张无形的手,掐断了容修眼中含着的脉脉情愫。
他热络的拉着容修的手:“外头一定很冷吧,身上都还冒着寒气儿呢,别在外头站着了,快进来坐,暖和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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