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车子在他的眼里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消失了,温澜生无力的跪在地上,彻心撕肺的大哭,哭着哭着他忽然疯狂大笑起来,眼中充斥的红血丝像一根根扭曲的虫子,在他的眼里扎根吞噬。
“是这里吗?”谢岑急匆匆的带着温菁打了个电三轮来,掰扯了好久才把25块的车费砍成了22块钱。现在的他们生活苦不堪言,即使是三块钱都要精打细算。
“定位就是这儿没错,定位就在这里。”温菁拿着手机说。
“这里不是?”谢岑瞪大了眼睛,这是他们一家人一直不敢重返的地方。
可现在温澜生正跪坐在荒凉的老路上,又哭又笑,像个疯子一般。
“好啊你,可算让我们逮着了。”谢岑上去就揪住了温澜生的头发,又大又骂,废了一只手,饱受伤情反复折磨的温菁下手比谢岑还要狠毒:“我被你害成这个样子,温澜生你别想跑。”
“对!你妈坐牢你不管不顾,你妹妹做手术没钱成了残废,这些都是你干的好事,把我们害的这么惨。”谢岑拉着已经疯疯癫癫的温澜生,眼里充斥着恨意。
温澜生挨了打也不出声,只是疯狂的大哭大笑,任由两人把他拖回家中。
“好歹有个毕业证书,出去打个工,挣俩钱,就能养活我们。”谢岑道。
这段时间他这把老骨头已经快要废了,每天去火锅店里传菜忙到深夜,早上还要去菜市场捡点别人不要的烂菜叶子,勉强摘摘拿回家给温菁熬粥,身体透支严重。
“现在一份文员工资应该有4000,要是不买社保,应该有4500,到时候扣下他的身份证,让他跑不了,工资卡也在咱们手里,一分钱不给他,咱们管他吃喝活着就行。”温菁看着自己已经不能活动的手腕,眼里充斥着扭曲的恨意。
谢岑兴奋的点头,憧憬着以后的轻松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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