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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夏道:“总不能让你一个男人,跟那群女人拼酒吧。”
“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况且真要拼酒她们拼不过我。”容修声调轻缓。
繁夏诧异,没想到容修竟然是千杯不醉的酒量,那上次在澜会所,他到底喝了多少才会醉成那副样子?
繁夏没有细想,酒店过于富丽堂皇的灯光照的她容貌旖旎,她在他耳畔温声低语:“以前是以前,以后你不用习惯了,你的酒我都帮你挡着。”
清浅的带着微醺酒气的嗓音,如游丝在他耳廓摩挲,丝丝绵绵的暖钻入他的耳,钻入他的心脏,酥酥麻麻,心神摇荡。
繁夏夸下海口,但真正来敬酒的人不多,繁夏拢共就喝了三五杯,毕竟山海集团董事长的头衔不是谁都能得罪的起的。
酒桌文化说白了就是一种驯服,谁地位最低,谁就得受压迫,大的欺负小的,小的欺负更小的,像个生物圈,显然容修是这场盛宴里的顶级掠食者,不会有人真的想不开去逼他喝酒。但容修依然担忧的看着她,几次有人上前敬酒,容修都想帮挡下,可都被繁夏拦住。
“我就喝了几杯酒,没事的。”快结束的时候,繁夏眼神还算清醒的对他说。
容修咽了咽喉,并没告诉她,这酒的后劲程度比那天跟容嫤喝得茅台后劲还大。
酒局结束,繁夏和容修准备做专车回去休息,可是刚走出酒店,看着夜幕笼罩之下,尽在咫尺的静海,清冷的海风徐徐吹拂,吹起她如墨披散的发丝,海浪一声声温柔的拍打着柔软的沙滩,月光洒在粼粼海面,泄银流光。
繁夏凝视着月下海。
容修站在她身侧,挥手让专车司机退去。
“去海边走走?”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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