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担心她、不停宽慰她、不停拉扯她走出去。
这对梁暮太不公平。
梁暮弯下身去吻她,起初是轻轻的,唇贴着唇,舌尖触一下就分开。直到张晨星咬住他嘴唇,突然动手扯他的皮带,起身把他推坐在椅子上。
外面的细雨敲打书店的窗户,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悠长小巷空无一人。
梁暮手掰过她下巴,仰起脸咬住,高低起伏之间呼吸杂乱,渐渐错落了雨声。
张晨星觉得自己好了那么一点,又好像没有好,但奔涌的热意让她感受到生活的好,只有在意识混沌那一刻,最接近圆满。她贪恋这种圆满,于是裹挟着梁暮一次又一次,喃喃地祈求他不要结束这个夜晚。
可天总还是要亮的。
天亮以后他们都变回白天那个人,梁暮出门工作,张晨星坐在雨季的江南老书店里,与书为伍。
他们都绝口不提马奶奶的事,都想把痛苦交给时间去治愈。
只是几天后,张晨星突然去打了一副耳洞。
梁暮回家的时候看到她的耳垂微微肿着,上面带了一副银耳钉。
就上前用指尖触了触:“疼吗?”
“不疼。”
“痒吗?”
“有点。”
张晨星坐在灯下,手边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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