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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晨星在别人的手稿里寻找自己的童年,又进入不眠不休的忘我状态。萧子鹏触触梁暮肩膀:“你老婆又痴了。”
梁暮满脸自豪:“不痴就不是我老婆了。”
“你也是痴人。”萧子鹏说:“痴人说梦。”
“滚。”
梁暮把萧子鹏赶走,把张晨星从书桌上拉起来,强迫她洗漱泡脚上床把他们两个裹在被子里。梁暮热烘烘的身体在这样的冬天是最好的奖赏,张晨星窝进去,脸贴在他胸前,自言自语:“不冷了。”
“我怎么觉得还是冷呢?”梁暮说着话,手塞进张晨星睡衣里,贴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将她带向自己。梁暮觉得他们之间有一点不一样了,是在张晨星对他说她当年也喜欢他以后,他多了那么一点硬气。
这样的硬气也体现在这个时刻,他竟然在张晨星叫停以后又接连几十次,把她第二次送上去。也第一次听到了张晨星喑哑的尖叫声,而他咬住她脖颈,弓起的身体不知力竭,将她狠狠揉进身体里。
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席卷了他们,驱散了冬日的潮冷。
周茉下一天休假在书店,手挡在张晨星的书前,坏笑道:“很愉悦啊。”
“什么?”
“昨天晚上,唐光稷送我回来,路过你的书店,听到你们两个打架。我差点进来救你呢,可以啊张晨星。”
张晨星承认昨晚的失态,再也说不出她和梁暮之间是她主导的话来。
“你又去唐光稷那了?”张晨星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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