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冲走。
第二天一早睁开眼,看到自己的手紧紧攥着梁暮的指头,想来那梦里的救生木就是梁暮的手。
这样的细微感动在看到平躺的梁暮被子上支起的那一块之时戛然而止。
张晨星看过的书太多了,甚至看到过横切面,但真的她没见过。旺盛的求知欲让她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拉下梁暮的睡裤。
梁暮睁眼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新婚第一天的妻子,坐在那,手大大张开,要比对他的尺寸。
立刻裹紧被子,脸红到脖子根,人缩在床角:“张晨星,你不是为了嫁人对吗?你给自己找研究标本呢?”
“这是一个学习的机会。”
“还是找标本呢!”轻踢她一脚:“你起开!”
张晨星哦了声,下床去刷牙洗脸。
再过一会儿,梁暮也挤进狭窄的卫生间,两个人对着斑驳的镜子刷牙洗脸。目光在镜子里相遇,又迅速分开,都不太习惯这样亲密的情形。
“我可以帮你刮胡子。”张晨星说。她犹记得梁暮酒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地方刮胡子的肤浅举动,误以为他对自己那张英俊的脸十分在意。
“?你会?”
“帮我爸刮过。”
“那我就不客气了。”
梁暮找了一把椅子放在院子里,还在旁边的小凳上放了一盆温水,自己仰靠在椅背上,任古城秋日清晨的阳光晒着他,半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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