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拌嘴,张晨星就不说话。梁暮让她看车,她就真的没动。等书搬完,后备箱门关上,梁暮指着张晨星自行车:“老萧认路吗?”
“?”
“认路是吧?那你把自行车骑回去。”
“诶?不是,我说...”
“那你开车带张晨星?”梁暮戳到萧子鹏命门了。萧子鹏从张晨星书店回来后频频对梁暮摇头:这姑娘挺吓人,那书店我是不会再去了,我怕一言不合她揍我。多少有夸张的成分在,但他对张晨星,是有一点畏惧心理的。
“就这车是吧?”萧子鹏两步蹿到自行车旁,用手啪啪拍了两下车座,皮笑肉不笑:“自行车是吧?我骑!”
张晨星也不讲话,走过去帮他开了锁,萧子鹏跨上去,屁股刚挨着车座就跳下???车,哎呦了一声:“烫死我也!”
“倒点凉水。”张晨星对他说:“三次。”回身看到奶奶在偷偷看她,看到张晨星回头,老人又迅速别过脸去。
梁暮拉开车门:“上车,快,太热。”把自己的好朋友丢在了邮局门口。从后视镜看到萧子鹏去阿姨那买水往车座上倒,忍不住笑了。
“听点音乐?”他问张晨星。
“随便。”
张晨星的随便单纯就是随便的意思,不是在跟你对着干,梁暮是这么理解的。于是顺手播放一曲,用合唱比赛主持人的口吻说:“请欣赏下个曲目:随便。”字正腔圆、抑扬顿挫、煞有介事。
张晨星轻轻笑了,在音乐响起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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