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扇,偶尔招呼路人:“侬大阿里气(你到哪里去)啊?”
路人抹抹额头汗:“切崴(吃饭)。”
问话人点点头,目光看向街市。从热闹的街市穿行而过,沿古朴马路前行,拐进那条小巷,就能到那家“老书店”。店名就叫“老书店”。一面斑驳白墙、木棱玻璃窗,窗台上放着两盆不知名的花。此时店门锁着,一个老人扒窗内望,嘴里念叨一句:“八成又去派出所了。”
身后自行车车轱辘碾过不平的石板路发出声响,老人回头看到张晨星从车上下来。老城里骑自行车的人少,青石板路颠簸不平,一趟骑过去,屁股要开花;逢雨天路滑,一不小心摔个狼狈也常有的事。
“又去派出所了?还没有消息吗?”问话的老人是马爷爷,在巷子里住了一辈子,对这巷子里的一草一木、一人一事清清楚楚。
“没有。”张晨星把自行车靠在墙上,拿出钥匙开了那把铜锁。
“明天还去吗?”
“还去。”
张晨星把前后门都打开,初夏的穿堂风把纱帘微微掀起,也把张晨星的t恤吹贴到细瘦的身上。她像刚抽穗的麦子,待开花灌浆。
马爷爷跟在她身后,走到工作台前拿起水壶,拐到屋后去接水烧上,又打开木柜拿出自己的老茶缸,丢进去几根绿茶。
马爷爷在张晨星的二手书店里办了卡,一个月一百块钱,书随便看,也兼职帮她看店。再过一会儿,另外几个老人也到了,彼此寒暄一声,各找了个地方坐下。与其说是书店,倒更像老人托管,在这家潦倒的书店度过百无聊赖彼此关照的一天。
张晨星的工作台上摆着一本破旧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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