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低头的动作,萧晟昀看到了青年白皙修长的后颈上被自己烙下的痕迹,连绵一片,被衣衫遮住的地方,更多。
江苓浑身酸软,躺在床上不愿动弹,他今天早上醒来时,是有些懵的,本以为昨晚是一个梦,但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明晃晃告诉他,那不是一个梦,而是真正发生的事。
“陛下今日不忙?”
“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这次南巡,定远侯世子在随行名单里,苓儿想将詹乐章捎上吗?”
定远侯世子如今已在朝中站稳跟脚,宣王势力被清洗后,填补了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空缺,如今已官居二品,在朝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詹乐章身体不太好,没有入仕,江苓这两年没有断了和他的联系,偶尔有空两人会聚一聚。
每到冬天,詹乐章都会大病一场,夏天情况会好一点,江苓想到平时和他聊天时,詹乐章也说想去各地看一看,可惜他的身体不允许,家里也担心他的身体,不会答应让他单独离开。
这次南巡倒是一次不错的机会。
“我问一问他吧,看他想不想去。”
定远侯府。
身形瘦削的青年倚在栏杆边,看湖中鱼儿自由自在游来游去,时不时将碗里的鱼饵投到湖中。
脚步声传来,詹乐章回头:“兄长。”
“乐章,你想随我去南边看看吗?”定远侯世子走过来,为他挡住太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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