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问题,殿下不用担忧。”
江苓抖了抖袖子,将手缩回去:“我也觉得自己不要紧。”
张太医是知道他昨晚喝醉被太子提前带走的,他本以为自己被叫来,是江苓醉酒后不舒服,没想到是另外的事。
江苓身体无碍,但无法下地,这一躺,又是两天,能下地后,江苓先去了一趟医馆。
幸好是冬天,他可以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脖颈都被毛茸茸毛领围起来,不露分毫。
不会有人知道,整齐衣衫下,被留下了怎样斑驳的印子。
义诊结束后,医馆恢复往常状态,程大夫带人清点用掉的药材,江苓是医馆的主人,需要了解这些。
“东宫、太医院、小主子的友人、付员外,以及各位大人得到消息后送来的药材,都整理在这里了,”程大夫拿出两本册子,“另一本记录了义诊用掉的各种药材分量。”
江苓翻开,对比着看。
因为义诊规模扩大,用掉的药材是一笔很客观的数字,如果不是有旁人送来的这些填补空缺,可能不够用。
医馆和太医院合作,研制出简易治疗风寒的药丸,来义诊的每人都能得到两枚,用来应急。
江苓只在医馆待了半天,他的身体没完全恢复,坐在木椅上,很难受。
义诊结束后,京中关于义诊的议论并未停歇。
议论着议论着,义诊是太子妃和太子的消息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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