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殿下,”范德走过来,脸色有些不好看,“奴发现,太子妃的嫁妆有些问题。”
太子坐在树荫下,慢条斯理整理茶具:“哦?”
“您昨晚吩咐奴去帮太子妃规整一下属于太子妃的物品,奴查了之后发现,江家给太子妃的嫁妆实物和嫁妆单子上的有部分对不上。”
范德一一说出自己的发现,萧晟昀放下手中的茶具:“这么说,该属于太子妃的部分财物被江家私自昧下了?”
范德到现在说起来还是很愤怒:“奴去核实过,旁的不说,有几座属于太子妃母亲的庄子还被江家捏在手里,还有一些赚钱的商铺,被换成了入不敷出的铺子,江家真是……”
要知道,在大启,克扣子女嫁妆的事,但凡有点颜面的人家都做不出来,婚礼是第结两姓之好,嫁妆代表着家族对子女的重视,也昭示嫁人者在夫家的地位,太子只是昏迷不醒,江家就敢做出这样的事,是觉得太子醒不过来了了吗?
“看来,江家是不把孤这个太子放在眼里啊,”轻飘飘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意,萧晟昀抬眸看了眼奔波在皇后赏赐里东看看西看看的少年,“此事太子妃可知晓?”
“应当不知道。”
“江苓。”
听到有人叫自己,江苓寻声望去,就见一身玄衣的太子坐在树荫下,朝自己招手。
“过来。”
江苓不明所以走过去,发现太子周身气压很低,范德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奇怪,好奇道:“怎么了?”
又有谁惹太子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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