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第一缕微光透过窗户刺痛男人的眼睛,他抬手遮挡,皱眉翻了个身。
酒醒之后,头痛得仿佛要裂开,宛如一把斧头迎头而上,伴着眩晕跟反胃感,整个人天旋地转。
“咚、咚咚。”
屋外敲门声响起,来人极有礼貌,也不催促,时不时轻敲两下。
牧洲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昨晚的淫梦半真实半虚幻,他脑子还在持续麻烦,混沌着,恍惚着,强忍灼心的刺痛感下床,随意穿好衣服,边走边揉弄胀痛的额头。
“吱溜。”
门应声打开,外头站着白裙飘飘的静姝。
她缓缓放下敲门的手,见着男人微微一怔,退后两步瞄了眼门头,盯着他衣衫不整的颓废样,略显诧异地问:“这不是妮娜的房间吗?”
“”
牧洲如遭雷击,思绪瞬间清醒。
他下意识回头环顾四周,确定不是他的房间。
散落满地的衣物,小内裤跟衬衣绞缠在一起,纯白大床折腾得凌乱不堪,熟睡的小姑娘缩着身子窝进被子里,细长的胳膊暴露在外,雪肌上印满青青紫紫的伤痕。
牧洲头皮炸开。
他昨晚是真醉了,也是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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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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