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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先走了。”
她故作镇定,大步流星往外走,淡然的同男人擦身而过,往后的每步都迈得极其艰难。
牧洲静默地站了片刻,迎来静姝略带同情的注视,外加看戏的幸灾乐祸。
他微微垂眼,喉间滚出一串低沉的笑音。
前两日在外头跑得头晕脑胀,事情结束后马不停蹄赶回来见她,结果意外收获这个多“好评”。
这还真是,惊喜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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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屋外狂风咆哮,屋内鸦雀无声。
妮娜在床上滚了几十轮,数羊数月亮数星星通通来了一遍,最后均以失败告终。
她以前就有酗酒的毛病,写作压力太大,不喝醉睡不着。
可自她上山后,不愿再烦山下那些破事,作息逐渐正常,勉强能入睡。
只是现在一闭眼,眼前就会出现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还有他在酒店里说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她告诫过自己不可相信,但那段记忆不仅无法消除且不断发光发亮,直到完整地铺满她的感官世界。
伤疤还没好,她却忘了疼。
朱妮娜,你还真是不长记性。
活该下地狱,活该折磨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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