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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趟洗手间。”
独善其身其实没有错,非要说错,可能就错在,贺叔叔和爸爸是好朋友。
当初并肩的朋友渐行渐远,哪怕是老死不相往来都好,至少还活着,可偏偏生死相隔,这要叫活着的那个人怎样去忘记和释怀。
喻幼知暂时离开后,贺璋才慢慢地从回忆中缓过神来。
幼知的反应比他想象中的好很多。
他缓缓看向自己的儿子。
看来这里头有大半的原因,都在儿子身上。
幸好他的性格不像自己,反而和喻廉差不多,只要认定了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是对的,就不会有任何犹豫。
“明涔,”贺璋眼神复杂地看着儿子,“我跟你喻叔叔……别学我。”
“我不会。”
贺明涔看着父亲,嗓音平静却笃定:“哪怕这就是条死路,只要她想走,我都陪她走到底。”
值得庆幸的是,方林翠留下的那份文件和喻廉的那封信,贺璋没有处理掉,反而一直保存了下来。
在坦白了当年的事后,贺璋把它们都交给了喻幼知。
文件是有关于当年席志诚还在财政局就职的时候一些渎职证据,有这些,已经足够传唤他来问话了。
但目前比起这个,喻幼知此刻更关心的是爸爸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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