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
他以前也不常碰她的头发,只有某些特定的时候会。
比如扣住她的后脑勺要接吻的时候,再比如往下吻嫌头发碍事要撩开的时候。
收回手,贺明涔蹙眉抿唇,看着病床上还没醒过来的虚弱病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想到这个。
男人略躁地低下眸,摁摁眉心,又揉了揉太阳穴,试图放空大脑。
又守了半个多小时,喻幼知的师父老沈和黎队姗姗来迟。
两个人先问了喻幼知有没有事,确认没事后,黎队去找医生拿检查报告。
人证已经有了,这会儿几个大学生都在警局里做笔录,实际的证据一拿到手,立马就能放开手上门逮捕。
平时不苟言笑的黎队居然破天荒地笑了,还拍了拍贺明涔的肩,夸他做得好。
原本这次队里安排他们两个人去酒吧调查,是想暗访顺带找点线索,不求有什么重大突破,没想到就这么一个晚上,竟然把酒吧楼上的密室逃脱给端了,这样下来等嫌疑人抓回来,和密室逃脱有关的宾馆以及酒吧都逃不了干系。
虽然喻幼知破案的方式很莽,颇有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架势,但确实有效。
等黎队走了,还剩老沈和贺明涔一块儿守着喻幼知。
老沈先给徒弟掖了掖被子,然后笑着对贺明涔说:“之前她还和我抱怨说跟你合不来呢,这不配合得相当好吗?”
贺明涔抿了抿唇,问:“她说跟我合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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