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涔叫沈检小心开车,挂掉电话后又坐回了病床旁边。
还是和以前一样,看着那么柔弱的一个人,一旦下定要做什么,那股莽劲儿简直叫人又是生气又是无可奈何。
莽得就像是十七八岁那会儿,对她的讨厌表现得那么明显,她还是厚脸皮地凑了上来。
那时候贺明涔真不知道她哪来的勇气,敢叫他教她学习。
可是又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点小聪明,知道他特别想赶她走,用这个做条件让他给她单独补习。
在应试教育的教育体系下读到高中,突然换成了国外的课程教学,喻幼知不适应是很正常的。
首先她的一个难点就是英文。
学校的外教多,很多老师上课都是直接用英文说,口语又快又地道,喻幼知上课的时候压根听不懂,往往在脑子里翻译了老师的前一句话,而老师早就讲到了下一段。
换成贺明涔用中文讲,她就好理解了很多。
喻幼知很老实,知道贺明涔不想让她靠近,所以他拿着笔记讲话的时候,两个人之间一直保持着两拳的距离,像小学生似的听课。
时间久了,贺明涔也就没再注意距离,反正喻幼知知道,他讨厌她的靠近,会把握好的。
直到某次她靠过来看他写东西的动作,肌肤没有接触到,一缕长发却不听话地顺垂落在他的手臂上。
头发的尾梢擦过皮肤,像是被羽毛挠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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