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收拾。
如今和那时候不同,她现在有了份安稳的工作能养活自己,也不再需要依靠贺家,自然不用再看贺明涔的脸色。
对这种挑衅的问题,喻幼知保持沉默,贺明涔也沉默。
她真的就这么当起了哑巴,连个屁都不肯放。
贺明涔耐心告罄,面色不虞:“说话。”
“说什么?”她低着头说,“酒的事不用谢我。”
然后就听见一声哼笑。
但随即她又敏感地听到了朝自己这边而来掩盖在音乐声下的喊声,有人在叫她。
“小喻!小喻!”
喻幼知猛地想起自己今天来这家酒吧的目的以及是跟谁来的,立刻抬头扬声回应:“丁哥!”
丁哥扒开周围人小跑了过来,惊忧的语气脱口而出:“我不是说让你原地等我吗?打电话也不接,乱跑什么啊,差点以为你被人拐走了。”
看到丁哥的那一刻,喻幼知终于从对峙中解放,连道歉的口气都轻松起来。
“对不起啊丁哥,我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