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谎,我没有。”
它没有手,只有爪爪这样子。
阮棉和大白狐一起长大,一个眼神就知道它未尽之言,rua一把它毛茸茸的大脑袋,传音问:“她怎么惹你了?”
大白狐可不是主动找事的性子,只能是对方先撩者贱。
大白狐就知道它家棉棉肯定不会偏听偏信,低声呜咽着告状,“这女的说你坏话,还要走在你前面,联合那男的伏击你。”
敢欺负棉棉,此仇不共戴天,看它抓不秃她,哼!
阮棉挑眉,没想到起因竟是自己,“我还以为是她想抓你当坐骑呢。”
“她就是这么想的,她还说要把我毛毛都扒光,让我在寒冬腊月光秃秃地驮着她飞,特别阴险。”
离岚儿在意自己的柔善形象,见这只白狐狸添油加醋地抹黑自己,怒极反笑。
“死狐狸,休要胡言乱语,你有证人吗?说出去谁能相信,我离岚儿会跟一只狐狸斤斤计较?”
大白狐眯着眼不语,来回偷瞄左右,棉花田中突然站出来一只棉花兽,高举双手,“我听到啦,我给它作证。”
随后又钻出来一只,“我也听到啦,小狐狸好可怜哦,才薅秃她一个脑门儿而已,竟然被她揪掉了两根尾巴毛辣么多!”
“是呀是呀,我们围观了全程,都可以作证。”窸窸窣窣一片响动,周围呼啦一下聚集了一群棉花兽,高矮胖瘦不一。
它们锋利的上下啮齿一碰,一同将矛头指向离岚儿和水货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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