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不敢,想替她取信,却险些被叨一口。
“呦,畜生是畜生,倒是也真聪明,晓得您是枕边人呢。”
岑开致只好伸手拿了信,小灰枭卸了担子,飞回站杆上埋了脑袋睡去。
李氏昨夜宿醉,现下也是一副懒惫姿态,掩口打着呵欠,见了岑开致便招呼她坐到身旁来,见她只一人,蹙眉道:“阿潮哪去了?”
“有差事呢。”岑开致见她给自己挪出点位置,就没坐在团凳上,往榻上坐了。
“这混账有什么差事非得今日来办?”李氏有些不悦。
岑开致道:“这案子查透了,说不准能扯出我爹的案子。”
“噢?!”李氏这才和缓了面色,道:“这倒是该他的。”
李氏的胃口不是很好,只叫厨房上了碗血糯米粥。
原是备了菜的,但岑开致瞧着深红色的粥水,就觉得暖融融的,不论是色的浓烈,还是米粒的韧劲,都远远胜过白粥的寡淡。
“那好,咱们娘俩也不讲究了,一道吃吧。再烹两个鸡蛋来,别打散了,多些油,两面煎得焦一些。”
案几上摆着几样玩意,舂花汁子的小钵小杵,一个滚脸的玉轮,还有一盒抹手的脂膏。
岑开致随手收了收,就见那小钵底下压了封信,李氏的信,她自然不会想着去看,可那上头的字迹熟悉,是柳氏所书。
詹阿姥对李氏打眼色,她忙坐起身收了信件,未免太欲盖弥彰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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