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李才甩着手,苗娘子把他指头拿过来看,就见红肿了,明日就要瘀黑了。
李才见胡娘子这模样怪可怜的,整个人性情都变了,也不同她计较,安抚苗娘子道:“算了算了,骨头没裂就行。”
夫妻俩也瞧出来了,钱阿姥总不会得罪了胡娘子,她这是在吃食肆的气。至于什么气,众人不在嘴上说,心里总是有几分明白的。
粥铺的大门一日日都紧闭着,其实岑开致心中也不好受,她有心要送些吃食去,又担心胡娘子觉得他们猫哭耗子,虽不是岑开致的主张,可扣人的是大理寺,岑开致又要嫁江星阔,如何不是一家人呢?
公孙三娘进进出出都看着,也觉得不是滋味,但又不好说什么,难道让岑开致去告罪求饶?也不是这么个理。
或者是劝她说三条腿的金蟾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还是沈平活该,罪有应得之类的?这不是上门讨打吗?
这样想来想去,诸多踌躇,胡娘子又闭门不见人,两家原本这样的好,眼下竟是全无来往。
有一日见粥铺门窗翕动,公孙三娘和杨松正装车呢,她忙从车上拿了几样吃食送去。
叩了门不开,好半天等窗户开了,哗啦泼出来一大盆的水,把杨松和公孙三娘浇个透湿,而且也不是干净的水,泡过海货的,一股子腥臭气。
街坊们都出来看,好不尴尬。
李才肿着个指头来探望钱阿姥,阿姥吃了药,还没睡。
卧病在床的老人,屋里还是干爽的,甚至有一股子熏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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