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炭车了,笑道:“给你打了水了,去洗洗吧。”
原来公孙三娘方才是听见送炭的来了才出去的,炭铺新来的伙计笨手笨脚,把炭摔了,她跟杨松捡了半天,又扫了半天,这才耽误了这么久。
岑开致捏着一把筷子皱眉,道:“那阿姥是一个人去送饭的?我瞧瞧去。”
忙起来的时候,阿姥也去送过饭菜,大理寺的守卫都熟,她交给人家就行了,也不用进森冷的大理寺。可那一般都是白天,晚间是没叫她去过的。
文豆道:“我去吧。驾着驴车半道上遇见了,还能给她载回来。”
如此更好,岑开致点点头,道:“那给你留饭。”
文豆嘻嘻笑,“有吃的就好。”
从食肆到大理寺,走个来回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不过阿姥步子慢,总得翻倍,不过即便如此,也该回来了。
文豆一路到了大理寺后门门口,没瞧见人,只瞧见几把锄头和一条新凿开的沟渠。
大理寺这当口正交班去饭堂呢,吃饱了回来的那人道:“送进去了啊,我亲手交给泉司直的,我饭都吃好了,老人家肯定早回去了。”
晚风吹来,文豆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发汗,身上凉凉的。他看着地上的一条凳那么宽窄的沟渠,道:“这是闹什么呢?”
“防涝的沟渠呗。”那人道,忽得也一惊,“老人家不会栽进去了吧?”
文豆哪还同他瞎猜啊,早就绕着那沟渠找去了,真的在树荫底下瞧见钱阿姥掉在里头,额上血淋淋的,一动不动,仿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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