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鱼面倒还吃得。”
岑开致敷衍一笑, 也不说话了。
汤面之后, 小厨房还送了一份明州的糯米糕团, 江星阔吃得肚饱, 不吃了,江海云和黄侍郎配了茶吃。
黄侍郎曾叮嘱过,若查出些眉目,即刻送来, 眼下就来了个王书吏, 捧着账册给黄侍郎看。
“怎么还是猜想揣度?铜料的斤两也查不出吗?这种证据, 叫我如何拿去盘问?”
黄侍郎随手将几本册子丢在桌上,饭厅的长桌刷了漆,溜光水滑的,其中有一本小册子就滑到了岑开致手边。
她原想收好退回去,却见那册子的制式有些眼熟,是船坞船工的记录笔法。
“岑娘子,你也好出去了。”黄侍郎见她看那册子,很是不满的说。
岑开致笑一笑,拍了拍江星阔的肩头,起身往外走时,忽对那书吏道:“查过货船的吃水位吗?若那一船都是铜料,下货之后刨去船员身重,依着吃水位也能算个大概。”
王书吏原本垂头丧气的不敢说话,此时叫她点醒了,一把扑过去去拿那册子,嘴里喃喃道:“原是船身的吃水位,怎么记得如此含糊。”
“船工自己看的,又不是给官府看的,自然随便些。”岑开致边说边走,已站在院中,所以声音越发轻。
王书吏想让她说得再清楚些,又想着黄侍郎叫她出去,胡乱抱起桌上几本关于码头船坞的账册,紧着追出去了,倒把几位大人撇在这。
江星阔也跟出去了,江海云本也想跟出去,就是见黄侍郎一张老脸怪难看的,想着两家人结亲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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