娣的眼神愈发狐疑,文豆赶紧打住,抿了抿唇,有些萎靡的道:“你不嫁人便罢了,可你要改了主意想嫁人,能不能嫁我?”
他的执着有些超出阿娣的预料,她想了一会,轻轻的点了点头。
一个虚无的许诺,叫文豆一下高兴起来,拿起笤帚簸箕去扫粪了,不带闲的。
文豆提着簸箕出门,食肆院外摆着一个积粪的筐,留着给阿姥的菜圃施肥呢。
阿娣就听见他吼了一句,“谁他娘的偷老子的粪!”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段过往,岑开致兴许能猜到一些,除此以外阿娣没跟别人说过。
如今告诉了文豆,好像吐出了一团脏发,落在阳光底下灰飞烟灭了,阿娣觉得心气都顺了。
文豆气哼哼的,这筐粪也能卖几个钱呢!此时有人一路打听了来,说他们这收鲜货,带了一篓鳝鱼来。
“小暑的鳝鱼赛人参呢!您就别跟我磨这几个子儿了。”那人笑道。
岑开致点了头,乔阿姐便提了进来,对门阿娣和文豆一左一右站着傻看,像两贴门神。
“怎么了?”岑开致问。
阿娣摇摇头,文豆跟着她身后回厨房,道:“方才还没说明白呢。你撞了平叔,然后呢?”
单独用来试菜的小灶上盖着一只小锅,阿娣掀开锅盖,就见里头两块红亮的四方块,似肉非肉,筷子轻轻松松戳进去。
阿娣夹了一小块给文豆尝,有些浓润的肉味,但又比肉清新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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