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做帮手,她本就是爽利人,带过来的妇人各个敦实白净,瞧着就顺眼。
岑开致不介意乔阿姐抽头,只叮嘱她要把人管好,银子一个人挣不完,要一起挣才好。
岑开致私房银子很够她生活,更别提李氏下的聘礼单子,她都没细想过。
真去明州,她没想着与柳氏争什么,只是明知她要卖阿爹辛辛苦苦挣来的产业,叫她什么都不做,却也不甘愿。
想着这些,岑开致掐断了指尖的几粒糯米,道:“差不离了。”
乔阿姐正尝手背上一点卤汁,觉得咸淡正好,就对那个帮工妇人点点头,随即俯下身来,端起了整盆浸着水的糯米,招呼人去磨糯米浆了。
众人都忙活开去,岑开致眼前一空,只盯着那几粒碎裂的糯米出神。
用现磨糯米浆滤水留粉,取其细腻来做汤团,比买寻常的糯米粉要更加好一些。
好在哪里,说是说不来的,汤团经唇入口,那份触感异常的滑腻柔嫩,比婴儿新生的肌肤还要嫩,比皂汁还要滑。
岑开致同江星阔在明州吃的那一碗汤团就是这般,美好的像一个亲昵的吻。不过这一盘糯米并不是为了做汤团,而是为了做糯米枣。
阿姥的生辰快到了,她三令五申的不许他们替她操办,若是太热闹了,引了阎王留意要勾她下去的!
这话一出,不敢不从,可自晓得柳氏要岑开致去陪产,钱阿姥忽又提起这事儿了。岑开致晓得她不是想过大寿,只是想将自己留下来。
这把年纪,钱阿姥再经不起一次失去,哪怕只是可能。除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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