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开致的做法是好吃,可惜又是冰又是蜜,本钱太高,就算是留几个在藤上晒黄了皮,留着一肚子赤胆红籽,酿苦成甜,阿囡倒是高兴了,可她哪吃得了那么好些?
这件事叫阿姥很是烦扰,扭脸瞧见岑开致正垂眸看着阿囡递过来的账册,眼神虚飘飘的,不知在想什么。
钱阿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只觉凉凉的,不似喝了酒那样发烫。
岑开致转过脸笑,“怎么了阿姥?”
“今日没喝酒?”钱阿姥道。
岑开致摇摇头,道:“酒易致梦,不喝了。”
钱阿姥觉得她好像有点不高兴,问:“同江大人吵嘴了?”
岑开致轻笑,“我俩什么时候吵过嘴?”
钱阿姥笑皱一张老脸,道:“这倒是。那可是乏了?”
岑开致没说话,望着屋檐下的雨帘出神,雨小了些,落下来慢了些,像一副断了又未断的珠帘。
“阿姥,你说我阿娘这年岁产子,是否凶险?”岑开致卷起账本,她根本无心在看。
钱阿姥盼着岑开致顺顺当当的成婚生子,就如盼着自己的亲闺女亲孙女是一样的,听得她这样问,心头一跳,暗道:“果然又是这个娘有事。”
她心里不定自己该怎么回话,过了半晌才道:“自然了。你阿娘本就不是个好生养的身段,细细的一个人,我那时候也听你家几个老婆子嚼舌根,听说她当初生你时那鬼吼鬼叫的将力气都用完了,若不是干嚼了一只老山参吊住元气,你差点下不来。我也是闹不明白她这人,如今都这年岁了,还怀孩子做什么?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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