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好是嫁过一回的人,瞧得出舍七还是孩子心性, 叹了口气, 望着阿囡坐在廊下看书, 就道:“都不去书塾了,还看书做什么?怕是躲懒。”
阿囡渐大,有些学童的双亲便有了异议,觉得她不应该与小郎们同进同出,瞿青容就每日抽些时间,单独教导阿囡,虽然无奈,也只好如此。
乔阿姐将个笸箩塞给她,道:“人家乐意,阿囡那不叫躲懒,她又不是伙计,她就是岑娘子自家的孩子。”
“好命啊。”阿好感慨。
因为那个古怪的梦,岑开致这一早上心神不宁的,舍七他们的闲话也没听进去。
直到晚间崔姑来请岑开致去用膳,这才听她说江家的祖坟叫泥水埋了半截。
“那江伯父和外祖父的呢?”岑开致忙问,他们可是在一座山上的。
“老祈派人来报信了,无事。”崔姑道。
就是因为江父和祖父母的坟墓相安无事,这才把江风晚给气疯了,到江府去找李氏,被她赶了出来,又到大理寺当着众差使小吏乃至陈寺卿的面指责江星阔忤逆不孝。
“啊,夫人如何了?”岑开致另做了两道小菜带去,一一搁进食盒里。
崔姑道:“您放心,夫人根本没见他,说自己妇道人家不懂,叫他挑硬骨头啃去,有本事找少爷去分说。他也真是气疯了,还真去了。”
果真像是李氏能说出来的话。
岑开致哭笑不得,崔姑送她到内院门口就不再进去了,屋里传出水声,岑开致透过薄薄的窗纸觑了一眼,咬着唇往后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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