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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里,她冻得嘴唇发青,只紧紧抱着他,也不问他去哪了,只喃喃道:“平郎,平郎。”
这是个假名啊。
沈平闭了闭眼,这一声声‘平郎’如情丝,绕得他再也不想走了,死也要同她死在一块。
幸好老天开眼,一夜河水冰封,过了好几日才叫人发现浮尸,杨三又实在该死,这个揍完那个踹。除了胡娘子心有惧怕,一切相安无事。
今日再看那小丫头也没什么异状,想来是自己杯弓蛇影,沈平如是想。
胡娘子贪喝了他碗里的残酒,眼下又说肚疼,缠着他回床上去,要他来揉一揉。
沈平拿这妖精托生真是没办法,搂了腰,认命地给她揉弄起来,只是揉着揉着,帷帐一落,也不知在里头忙活什么去了。
粥铺是早起的买卖,往日里粥铺米香豆香枣香,像是与岑家食肆打擂台,今儿却只闻到岑家食肆一阵阵的往外透香气。
乔阿姐使几个帮闲推了半车菜回来,走近一瞧,粥铺门上挂了谢客一日的小牌,大约是胡娘子有什么事儿。
食肆的生意越忙,买卖越大,与人谈价钱也就更有底气,不过有时候人家嘴皮子硬,价钱谈不下来,宁可白饶一些东西,也不肯在银钱上便宜。
虽说力气活有人代劳,可砍价扯皮也是累人,乔阿姐说得口干,幸好阿娣在灶上晾了碗清茶,递过了给她喝。
满车的菜卸下来,倒还有一筐西瓜做添头。
乔阿姐一气喝空了茶碗,总算灭了喉咙里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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