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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昨日拿的那人就是下毒的凶手吗?”泉驹忙问。
瞿青容点点头,道:“那人是胡家庶房小婶的姘头,什么□□,都是栽赃给胡家亲舅的障眼法,实则是那人晓得莫掌柜隔三差五的就会替胡沁买糖,而特设的局。”
泉驹气得揉胃,道:“九叔怎么查出来的?”
瞿青容道:“荆大人前几日来了一趟,说胡家亲舅爽直,口坏而心不坏,□□更不是他的风格。再者就是他曾窥见庶房的小婶与她这位表兄的奸情,又碰巧见过这位表兄在糖铺做事。故而有所怀疑。”
泉驹听了愕然,道:“竟还有叫姘头帮着下毒杀人的?”
瞿青容用帕子轻按嘴角,似乎忍笑,道:“应该还有内情,你且问胡沁去。”
“我小叔膝下有两子一女,我和阿姐又都是我阿爹过了三十才得的,我还未行冠礼,可我小叔都已经做祖父了,他么,因着有两个长成的儿子,一向觉得比我阿爹多一份底气。”
胡沁一边给胡老爷子擦身一边说,泉驹帮着抬一抬手脚。
“可如今查了这案子,翻出我小叔这俩儿子都非他的血脉,我说哪来那般深情厚谊的姘头,原来是替自己儿子挣家产呢!这可有趣了。”
胡沁冷笑,就听见胡老爷子口中呢喃,他贴近胡老爷子唇边听了听,听得不分明,只听出他小叔的字,就道:“爹,您还操心他呢,他好得很,且养您自己的身子骨吧。”
胡老爷子一天之中像这样的清醒并不多见,胡沁见他又睡去,掩上门后才对泉驹道:“我小叔在审讯的时候中风了,大理寺的官医去看过了,开了药方,让我家出钱抓药煎药去,不过煎药的时候,最紧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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