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怎么这样巧,他吃糕团,倒叫泉驹吃了那有毒的葱管糖?
这念头一起,泉九就按不下去了。
那毒很凶,若不是泉驹先吃了个饱腹去的,但凡他再多吃上几根,他就死了。
泉九坐在桌边出神想案子,瞿青容拿来一盏油灯,驱散他身边的黑。
“胡沁咱们也算熟了,这孩子突逢大变,只在阿驹跟前还有些少年气,我以为,只看伤的人是阿驹,就知不会是他所为。”
泉九想了半晌,点点头。
瞿青容抚过他眉心的结,道:“其实这样的案子你也办了不少,撇去你与胡娘子的龃龉,撇去中毒的人是阿驹,你且看案子,谁的嫌疑最大?”
泉九圆圆的大眼睛望着瞿青容,细细想了一想,道:“庶子未长成,嫡女又是低嫁,时常倚仗岳家,胡家那么大的买卖谁不馋?庶出的兄弟?还是女婿?”
他又马上道:“可荆方去明州了啊。虽说是□□,但……
泉九是真不想说荆方的好话,但叫他昧着良心说荆方十分有嫌疑,倒也说不出口。
“他这人出身不好,仕途无望,本就是倚着胡嘉娘,衣食不缺的,我瞧着他在翰林院干得挺美。我问过胡沁,他说荆方鲜有插手胡家生意,他官小,不过管一管文书账册,什么官商勾结的,他也派不上用场啊。”
听得泉九如是说,瞿青容道:“那就不要钻牛角尖了,再寻别的线索就是。”
算算日子,去明州市舶司的一行官员也快回来了。众官员体谅荆方家中多事,让他和几个小吏携了要紧的公文先行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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