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条条线索如风吹蛛丝断,无可深查,这般也不好同钱阿姥提起。
次日恰逢武学的休沐,泉驹被胡沁赶回去上学,眼下在瞿家坐着,等会还要去胡家呢。
“虽是病情稳定,但老爷子人还醒不过来,只靠些肉糜粥水吊着。”泉驹答岑开致的问。
临去明州,嘉娘那方寸大乱的样子岑开致还记着呢。
嘉娘既在胡家,岑开致准备的糕团礼物就由泉驹送去。
只是嘉娘初孕谨慎,虽眼馋这一只只粉糯玲珑的团子,但见其中几味是草团,不知会不会与安胎药相克?思来想去,还是让仆妇带去外院书房给胡沁吃了。
胡沁刚送走一帮还算忠于胡家的老掌柜,腹中也饿,手指挑开桌上攒盒正要拿吃的,糕团就送到了。
“岑娘子新做的明州糕团,可好吃了。”泉驹方才也在瞿家吃了不少。
有这个,谁还吃那店里买的,胡沁一连吃了几只,只觉口软舌甜,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泉驹去看他桌上的糖果点心攒盒,捏起一根黏着芝麻葱末,中空有小洞眼的吃食,问:“这是什么?”
“葱糖啊,藕管葱糖,也好吃,莫掌柜边上的糖铺招牌,我打小喜欢吃这个,一吃吃一盒,就是容易坏牙不管饱。”
胡沁想起他小时候吃糖不吃饭,总挨他爹揍,忍不住一笑,笑过之后,心里又闷闷的难受起来。
藕管葱糖酥脆咸甜,咬起来‘嘎吱嘎吱’响。不过泉驹吃了好些糕团,也吃不太下,只吃了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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